看向帽子叔叔。
幾次的欲言又止。
帽子叔叔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陳牧有問題。
無奈開口道:“陳醫生,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在救助患者的過程中,我們兩個全程充當你的助手。”
“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了。”
陳牧短暫的糾結了片刻。
但是依稀能感覺到,自己的汗水,快要滴下來了。
無奈開口道:“能麻煩……”
“幫我擦下汗嗎?”
帽子叔叔:“啊?”
聽到帽子叔叔的反應,陳牧倒是有些更緊張了,“幫我擦一下額頭的汗就好了,不然汗水掉下來會遮擋視線,也會滴落到患者的身上。”
“我剛剛給雙手消毒的時候,順手給患者的腹部也消毒了……”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
「讓帽子叔叔幫忙擦汗,陳醫生是真的敢開這個口啊!」
「為什麼不能開這個口呢,陳醫生也不是為了自己,這不是為了不影響到患者嗎?」
「雖然說這次的求助對象是帽子叔叔,有點離譜,但幫醫生擦汗這個情況,即便是在臨床的時候,也是很常見的。」
「别說臨床了,手術室也是很常見的,我們手術護士的工作之一,就是幫主刀醫生擦汗。」
「如果可以,陳醫生也希望自己身邊的人,是我老婆,或者實習醫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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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不用這麼尴尬。”
“既然這是助手應該幫助醫生做的,陳醫生你盡管開口就是了。”
帽子叔叔盡管一開始,不是很能理解幫忙擦汗這種工作。
可陳牧解釋以後,意識這其實是一個合理的要求後。
帽子叔叔也是無奈的笑了起來:“而且,陳醫生你面對我們這麼緊張做什麼,你是受害者,又不是犯罪嫌疑人。”
陳牧:“……”
不。
他覺得他現在就是犯罪嫌疑人。
他上輩子。
或者是這輩子夢遊的時候,肯定做了很多罪大惡極,十惡不赦的事情。
才會需要在海城大學,做一名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