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需要在海城大學,做一名校醫。
才會需要。
每天面對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脆皮大學生!
這種想法。
陳牧也隻有膽量,在自己的内心深處,悄無聲息的吐槽一下。
若是很直接的說出口。
陳牧是萬萬沒有這個膽量的。
說着。
帽子叔叔居然很認真的,找出一張紙巾。
幫陳牧擦去了汗水,“陳醫生,這樣視線會清晰一些嗎?”
“會的,謝謝。”
陳牧有些尴尬的點了點頭。
随後繼續說着之前沒有說完的話,“整個綁架過程中,那位開車的青年人,沒有對我采取過任何的暴力行為。”
“并且。”
陳牧擡手指了指,患者身上的針灸針。
繼續道:“我被從海城大學綁架走的時候,身上并沒有攜帶任何的醫療用品,這套針灸針,是那位青年男人提供的。”
帽子叔叔點了點頭:“準備的還很齊全,預謀作案。”
陳牧愣了一下。
開始思考。
自己後面的話。
要不要委婉一點,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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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這次真的墨迹死了,不會真的想為犯罪嫌疑人辯解吧?」
「我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受害者站在施暴者的角度,為施暴者思考,這什麼鬼聖父情節。」
「我倒是能理解陳醫生,會想要幫受害者說話,是因為陳醫生醫者仁心。」
「最重要的難道不是,這兩名劫匪,實際上并沒有傷害到陳醫生嗎?」
「怎麼,入室盜竊未遂,就不是入室盜竊了?」
「搶銀行未遂,就不是搶銀行了?」
「嘶!好像哪邊都很有道理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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