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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那兩名犯罪嫌疑人的命運。
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想到這裡。
陳牧反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大的心理壓力了。
短暫的歎息了一聲以後。
也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陳牧:“那位年輕男子,全程開車,沒有挾持我的舉動。”
“但那位中年男人,從上車以後,就持刀脅迫我,一直到進了他們家的家門,他們才放棄持刀脅迫我。”
帽子叔叔:“為什麼放棄持刀脅迫,有原因嗎?”
陳牧點了點頭:“他們反鎖了房門,留下一個人守門,杜絕了我逃竄的可能。”
話說到這裡。
聽着陳牧這邊的說法。
帽子叔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确保他們的目的達到,也為了你可以更好地幫忙醫治患者,他們沒有繼續脅迫你。”
陳牧點了點頭。
又繼續。
把自己如何勸說兩個人自首的事。
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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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的,雖然這兩個人的行為不怎麼可取,但我是真心的有些羨慕,患者本人,可以有這樣的家庭氛圍。」
「她的老公和兒子,為了給她的生命争取到一線生機,當真是什麼都豁出去了。」
「站在家人的角度上,這兩個人也許是很好的家人沒錯,但彈幕還有幾個人記得,他們做的事違法啊?!」
「不論他們的初衷是什麼,隻要是違法了,都是不可取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站在患者的角度,總覺得有些過分悲傷。」
「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所有的事情,都有兩面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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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繼續道:“後續的事情,便是你們在外面敲門,兩位犯罪嫌疑人開門自首,後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帽子叔叔點了點頭。
表示陳牧說的這些内容,已經被記錄下來了。
陳牧倒是也沒有繼續白費口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