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确認呼吸機可以使用的時候。
陳牧松了口氣。
正準備感謝一下幫忙的帽子叔叔時。
卻看到帽子叔叔,已經騎着自己的摩托車。
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背影都看不到了。
—
「我的天,連社區都已經上場了,逝者的家屬都在幫忙了,這位患者可一定要活下來啊!」
「以前這樣的聯合救援,我隻在新聞裡看到過,沒想到我居然可以在新聞中,看到現場。」
「這才可以證明,以前我們看到的那些新聞都是真實的。」
「你們還在讨論真實不真實,隻有陳醫生是真的要瘋魔了。」
「我倒是覺得,犯罪嫌疑人還挺會綁架醫生的,要是沒有陳醫生這一手銀針,患者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我也堵在這裡,說真的,我們都在很努力的配合鐵騎,讓求生通道,但是路真的太窄了,什麼時候能擴寬一下啊?」
「……」
盡管呼吸機輔助。
可陳牧這裡,依然沒有一些相關藥品。
哪怕陳牧已經竭盡全力了。
但患者的情況,依然在一點點的,變得糟糕。
偌大的汗珠,遍布陳牧的腦門。
這一次。
知道這代表了什麼的帽子叔叔,甚至不需要陳牧開口。
就已經知道避開遮擋陳牧視線的地方,幫陳牧擦去汗水。
陳牧盯着患者。
沉吟片刻。
終究還是沖着一個穴位,下了一針。
-
「????」
「卧槽!就算是我們教授,也不敢在救援過程中,刺激患者那個穴位,陳醫生是瘋了嗎?!」
「卧槽???」
「卧槽!!!」
「你們醫學生是瘋了那個,陳醫生刺激的是哪個穴位?有什麼問題嗎,一個個都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