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醫學生是瘋了那個,陳醫生刺激的是哪個穴位?有什麼問題嗎,一個個都這麼大的反應!」
「不能說這個穴位,是風險性太高,害怕有人盲目的模仿。」
「至于刺激這個穴位有什麼問題,簡單來說,就是賭命,即便是下針的醫生,也不敢保證自己這一針下去,會是什麼結果。」
「對對對!這要是一針下去,結果是好的,也許皆大歡喜,但如果結果是糟糕的,這位醫生的行醫生涯,基本上也可以到此結束了。」
「怪不得陳醫生這種水平,會來海城醫院當校醫,這行醫風格,真的很有老一輩的風範了,下死手啊!」
「雖然這個穴位風險大,但我大概也能理解,陳醫生為什麼會對這個穴位下手,再不兵行險着,患者可能已經涼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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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帽子叔叔雖然看不懂,陳牧這一陣的含金量。
可帽子叔叔可以看到。
這一針下去以後。
陳牧身上的變化。
這一針下去以後。
之前做什麼,看起來都是成竹在胸的男人,明顯慌亂了許多。
可慌亂之中,又帶着些堅定。
就像是在做着什麼,明知不可為,還要為之的事情。
還有就是……
帽子叔叔,又抽出了一張紙巾。
他很少可以看到一個人,出汗的速度這麼快。
偏偏的。
他們所在的這輛車裡,是開了空調的。
基本上排除了,陳牧是因為過熱,才會流汗這麼誇張的可能性。
那麼……
剩下的可能性,就隻有一種了。
陳牧正在面對什麼,讓他神經高度緊繃的事。
想到這裡。
帽子叔叔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跟着落在剛剛的那根針上。
他看不懂。
剛剛那針有什麼區别。
隻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