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嗯!社死怎麼就不算死呢!”
“陳醫生!”男生有些悲憤的,把自己臉上的衣服拽了下來。
悲痛欲絕的看着陳牧的方向。
陳牧倒是沒有理會他悲憤的情緒,隻是開口道:“你這個情況,要治療一下嗎,調整一下作息,配合中藥或者針灸,應該一兩個月,就可以調養的差不多。”
去掉這位學生擅長作死的部分。
在陳牧看來。
對方的身體素質,原本是可以很不錯的。
“一兩個月,就可以調整的差不多嗎,腎也不虛了?”
男生把蓋在臉上的衣服拿了下來。
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陳牧。
就像是在盯着什麼救星一樣。
陳牧有些好笑的對上男生的目光,随後無奈的點了點頭,“嗯,腎虛也是可以調整的,要調嗎?”
男生:“陳醫生,我現在找你開方嗎?”
陳牧點了點頭,“我可以現在給你開方,但是你要每周來一次校醫院,并且遵醫囑。”
患者忙不疊的點頭:“陳醫生,看病我還是很配合的!”
陳牧沒有頒發給這個家夥完全體的信任。
隻是點頭道:“希望你能做到,你說的吧。”
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
對于患者說會配合治療這種話,陳牧已經很難做到完全相信了。
陳牧這邊在寫藥方。
患者還在很努力的,表态,“陳醫生,我肯定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我肯定會好好配合治療的。”
你要針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就不會這麼熬了。
一個健康人連軸通宵,都能把自己熬死。
這話。
陳牧到了嘴邊,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畢竟。
也不止眼前的這個家夥一個有問題。
其他的脆皮大學生,生活習慣也都和眼前這位半斤八兩。
他要是真說了,說的就不止是一個了。
陳牧也懶得多說。
短暫的搖了搖頭,陳牧加快了寫藥方的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