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搖了搖頭,陳牧加快了寫藥方的手速。
可奈何。
一邊原本隻是在湊熱鬧的脆皮大學生們,都開始往他們這邊湊。
一個個嚷嚷着的聲音都不小。
“陳醫生!咱們校醫院連腎虛都可以看嗎!我有個朋友,有點腎虛!”
“我也有個朋友,有點腎虛,請問陳醫生什麼時候有時間幫忙看看。”
“我也……”
“我也……”
陳牧聽着這些鬧哄哄的聲音,僵硬的擡起頭來。
很多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
可陳牧張了張嘴,最後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
千言萬語。
到了最後,也隻是化為了一聲無能為力的歎息。
—
「這群脆皮大學生,是不是還以為别人不知道,我也有個朋友,到底是什麼套路呢?」
「哈哈哈!!!他們可能真的不知道,一個個的,都還以為自己隐藏的很好呢!」
「笑死了,我真的超喜歡看,這群脆皮大學生門子以為很聰明的模樣。」
「别讓當事人聽到,當事人會破防的,别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哈哈哈哈哈!!!」
「好好好好!!我們隻是在彈幕上蛐蛐兩句,你直接去當事人面前蛐蛐是吧!」
「海城大學要找對象的妹子們,都看清楚了,這些說自己有個朋友的,都腎虛!」
「雖然但是,陳醫生這個藥方,我可以直接去抓藥嗎?我也腎虛,想治治……」
「……」
—
陳牧在這邊給脆皮大學生看病的時候。
蘇冰冰原本是在一邊,拿着手機看彈幕的。
看到那條準備拿着藥方去抓藥的彈幕,蘇冰冰都替陳牧毛骨悚然。
快步走到陳牧這邊,“陳醫生,你給這位同學開的藥方,請問其他人可以直接拿去抓藥嗎?”
聽着蘇冰冰的提問。
陳牧無語的撇了撇嘴,“想什麼呢,中醫看病,都是一人一方的,哪怕是相同的病症,不同的患者也不能用同一個方子。”
話說到這裡。
陳牧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