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可行,早點更新,讓這群脆皮大學生知難而退。”
聽着這群醫護人員的讨論聲,陳牧卻突然感受到,脆皮大學生默默的伸出手來,拽了拽自己的袖子。
感受到拽着自己袖子的力道。
陳牧低頭看到明顯有話要說的脆皮大學生,心中默默的升起,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脆皮大學生:“陳醫生,你有沒有感覺,直播開始以後,咱們學校的患者數量,直線上升?”
陳牧:“……”
心中默默的念着。
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理由的存在。
吞咽了一聲口水。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脆皮大學生,陳牧虛心請教道:“同學,你是知道什麼内幕嗎?”
脆皮大學生支支吾吾。
似乎還在思考,有些話,到底要不要和陳牧說。
就聽到陳牧開口道:“同學,你看啊,你現在能夠醒來,我也出了不少的力,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半個救命恩人吧?”
雖然更多的。
還是老頭的思路清晰,才把人救下來的。
脆皮大學生聞言。
淚眼汪汪的,雙手抓住了陳牧的胳膊。
态度格外真誠的開口道:“不是半個!陳醫生,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想實話和你說的,但是吧……”
看到脆皮大學生還是有些支支吾吾的模樣。
陳牧卻好像。
在這短短的瞬間,明白了脆皮大學生的擔憂。
擡手指了指四周的環境,“直播攝像頭不在這裡,即便是你實話和我說了,和你一個寝室樓的同學們,也不見得會知道你和我說了什麼。”
聽着陳牧循循善誘的語氣。
脆皮大學生真的陷入了沉思。
救護車上的其他醫護人員,聽着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都忍不住笑着調笑道:“陳醫生,你這麼和他說話,算不算釣魚執法啊?”
明知道脆皮大學生這個群體裡,現在可能有一些校方不知道的貓膩。
但還是要給脆皮大學生下套。
面對白大褂的調笑,陳牧也隻是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
目光。
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眼前這位脆皮大學生的身上,“在你看來,你和我說了些什麼,可能是背叛了你的室友,或者是同寝室樓的其他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