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眼前這位脆皮大學生的身上,“在你看來,你和我說了些什麼,可能是背叛了你的室友,或者是同寝室樓的其他學生。”
“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和我說了。”
“也許你就是他們暗中的救命恩人,畢竟你們一公寓,是我給你們脆皮大學生做急救的時候,去過最多的地方。”
“也是進icu最多的地方。”
其他公寓的學生雖然也會作死。
但是作死作到要命地步的,還是一公寓的脆皮大學生,更多一些。
聽着陳牧這麼說。
脆皮大學生猶豫了片刻,居然真的被陳牧說動了,開了口:“問題,就出現在咱們學校,不斷更新的校規上面。”
陳牧:“啊?為什麼?”
學校方面,不斷的更新校規。
就是希望脆皮大學生,可以意識到,校友的一些所作所為是危險的。
從而根據前人的過錯,學會規避風險。
站在陳牧的立場上。
不論怎麼看。
都不覺得海城大學這邊,更新校規有什麼問題。
脆皮大學生雖然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可之前……
早就答應了陳牧,有什麼就說什麼。
在短暫的遲疑之後,還是小聲地開口道:“陳醫生,不知道你還有學校方面,有沒有考慮過,一種很微弱的可能……”
陳牧:“什麼?”
脆皮大學生:“對于我的校友們來說,咱們學校的校規,可能沒有多少的警戒作用,甚至還有可能進一步的激發他們的好奇心。”
陳牧:“不至于吧……”
脆皮大學生:“可是陳醫生,那為什麼在賀聰明吞燈泡以後,校醫院的實習醫生有那麼一兩天,每天敲燈泡,都要敲到手軟呢?”
陳牧:“!!!”
短短的一瞬間。
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陳牧的腦子中炸開了。
不得不說。
脆皮大學生短短的一句話,給了陳牧一個,以前完全沒有思考過的角度。
難得的。
陳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