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臉開口道：“也不是多願意相信，可我剛剛求證過了，所有嚴重，又不是那麼嚴重的患者，現在人手一張蘇冰冰的合影，還有簽名照，是的，你們沒有聽錯，是人手一份……”
之前他都快要被互聯網的說法，說服了。
相信最近一段時間這麼多的病例，可能是學校的風水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可萬萬沒想到……
學校這段時間，校領導們焦慮到直掉頭發。
居然。
也隻是因為脆皮大學生們，來了興緻？！
“不至于吧……”
“說的是真的？？？”
“蘇冰冰就算是國民女神，也不至于遍地都是腦殘粉的地步吧，有必要都把自己搞的那麼嚴重嗎？”
“不是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嗎，為了一張合影，或者是一張簽名照，至于嗎？”
一聲聲不理解的聲音，在救護車裡響起。
陳牧聽着這些質疑聲。
也隻是輕輕的垂下了眸子。
至于嗎？
身邊的這些同行正在質疑的内容，不僅僅是他們想質疑的，也是每一次陳牧面對那些作死的脆皮大學生們，想要提出的疑問。
可甚至不需要問那些孩子。
陳牧就知道，如果開了口，那些孩子們會給出什麼樣，讓人“匪夷所思”的答案。
無非就是……
做那些事之前，也沒有很認真的考慮過後果。
基本上都是頭腦一熱。
覺得可以這麼做，也就這麼做了。
這樣的想法，在陳牧的腦海中出現了一會兒。
陳牧也就淡定了。
看着剛剛“出賣”完校友，又再一次的保持安靜的脆皮大學生。
陳牧輕輕地歎息了一聲，然後無奈的說道：“同學，比起你校友們具體是什麼情況，我覺得在這之前，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下，你現在身上的情況和問題……”
“陳醫生，您說。”
脆皮大學生面部表情一僵。
整個人明顯開始緊張了，可面對陳牧的時候，脆皮大學生還是沒有忘記保持基本的尊重和禮貌。
他沒有忘記。
剛剛在所有人都在勸說陳牧，他這種情況不好救，可以直接把他送到三甲醫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