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所有人都在勸說陳牧,他這種情況不好救,可以直接把他送到三甲醫院的時候。
是陳牧一意孤行,想要通過中醫的方式繼續救援。
想要讓他恢複的,像是還沒有作死之前一樣……
陳牧:“你現在雖然已經恢複了意識,并且身體上暫時沒有什麼大問題,但你一定可以感受到,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态,似乎有些大不如前,就像是……”
組織了一下語言後,陳牧繼續開口道:“就像是,被人吸幹了元氣一樣!”
“我去!”
“我還在思考,要怎麼形容我現在身體上的感覺呢,沒想到陳醫生你一開口,就形容出來了!”
“陳醫生,你真的好厲害啊!”
脆皮大學生有些興奮的看向陳牧,眉眼之間,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驚喜痕迹。
可聽着他的恭維聲,陳牧也隻是敷衍的笑了笑:“我倒是希望,我形容不出來。”
為什麼需要這樣的形容。
還不是因為脆皮大學生不知死活的那一針,把他自己弄得元氣大傷。
可問題是。
如果這家夥沒有那麼重的好奇心,沒有那麼會作死,原本是可以不傷元氣的。
自知理虧的脆皮大學生:“……”
脆皮大學生有些尴尬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陳醫生,我這種元氣大傷的,怎麼辦,以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啊?”
“我那方面的功能會不會受影響,我以後可還想找老婆呢!”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但等到我畢業了,拼搏幾年,攢夠彩禮,可以去相親的啊!”
脆皮大學生捏着拳頭。
眸子裡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陳牧卻開口,潑了冷水:“你這身體,具體是什麼情況,還需要再觀察一下呢。”
“若是真的回光返照,你也不需要給未來的媳婦準備彩禮了,但應該……”
陳牧的話都說了一半。
又突然意識到,這麼說可能不是很好聽,對脆皮大學生的心理刺激會不會太大了一些。
硬生生的。
把自己到了嘴邊的話,吞咽了回去。
陳牧這邊強行把話吞了回去。
可脆皮大學生卻沒有搞清楚,一個勁的催促陳牧:“為什麼不需要給未來媳婦準備彩禮了?陳醫生,我聽說你們中醫,多少都懂點算命來着!”
聽到算命兩個字。
一救護車的中醫,都把目光落在了脆皮大學生的身上。
大家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