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和郁父郁母談生意的林斯玉把手悄咪咪塞進了毯子裡面,我沒有想到他那麼大膽。
我連忙抓住,防止他做出更變态的事情。
這些,郁寅生全都看在眼裡,隻是一聲不吭。
10
郁父郁母讓郁寅生還有我去送送林斯玉,說是讓我們增進感情,他們就一直在門口看着。
送走這尊大佛之後,我便跟哥哥去花園。
莫奈風格的花園裡,花兒在虛假的溫度還有濕度下開得很真心。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呢]
哥哥貼着我的耳朵緊緊貼着我喃喃到,溫熱的氣息吹得我有點癢,哥哥卻不讓我動。
[糟糕,脖子那裡還有昨天的痕迹]
我被吓得想從哥哥懷裡出來。
哥哥卻陰沉的看着我。
[阿雁,你不乖,讓狗咬了。]
[沒有沒有,哥哥,那是蚊子咬的包]
[阿雁,蚊子冬天怎麼咬人]
感覺到脖子那裡有個濕濕的東西在觸碰我。
[嗯哈,哥哥,你在幹什麼]
一寸一寸,很癢。
感覺到濕濕熱熱的觸感不斷在背後流連,我有些害怕了,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副樣子的哥哥。
腿軟到沒有辦法支撐,我開始下滑,卻被哥哥一把扶住,有力的臂膀青筋爆起,隻能死死的咬着嘴唇。
不知道過了多久,哥哥将我把上衣扣上。
[抱歉,阿雁,我剛才失态了,我隻是太生氣了]
我們還是維持着剛才那個姿勢,我不舒服的動了動,淚眼婆娑。
[哥哥,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等到哥哥失魂落魄的走後,我整理好衣物,垂下的眼眸裡全是算計。
我坐在鋪了軟毛的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品嘗着傭人準備的巧克力餡的香草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