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我爸領着幾個朋友把他們的東西全都丢了出去。
僅僅是把他們趕出去,這還不足以讓我解氣。
我當即拿起手機,走到了陽台上,撥通了我媽媽好朋友張姨的電話。
還記得當初我帶衛程言去張姨公司的時候,張姨就說過,她很看好衛程言。
還說等我和他結婚的時候,她就單獨準備一個紅包。
這紅包,就是衛程言的年終獎。
原本張姨打算年前就給他的,但當時我和衛程言還沒結婚,再加上年底她工作比較忙,張姨便想等到年後再發。
而我和衛程言鬧掰的時候,張姨還不知道。
如今掰了也好,省得衛程言再占我便宜。
電話很快接通,張姨溫柔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青青,今天的婚禮還順利嗎?這個點怎麼突然給姨姨打電話啦?是不是因為姨姨還沒給你發新婚紅包啊?”
張姨是看着我長大的,對我十分好,我結婚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聽着張姨的聲音,我冷笑了一聲,“張姨,我和衛程言分手了,那個年終獎您不用發給他了。”
他衛程言不是還指着這一筆年終獎買車嗎?
那我偏偏不如他意。
我要告訴他,這麼多年他能爬到這個位置來,都是因為我。
沒有我,他隻是一個領着3000元工資的小白臉罷了。
10
确保沒有讓衛程言一家人占到便宜後,我才微微松了口氣。
緊接着,我拿着這些年在他身上花錢的證據,将他告上了法庭。
我不确定這些錢能不能要回來,但我隻是想惡心他罷了。
再次見到衛程言,是在開庭的那天。
短短半個月不見,他疲憊了不少,也滄桑了不少。
見到我,他紅了眼眶,“青青,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消失的這幾天并不是想跟你分手,而是想着能趁早賺夠你家要的彩禮,但你現在是不是太過分了!你竟然把我告上了法庭?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他的語氣裡,滿是對我的埋怨。
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