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過分了!這婚還怎麼結啊?”
……
賓客們議論紛紛,有的替我打抱不平,有的則是看好戲不嫌事大,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傳進了衛程言和衛父衛母的耳朵裡。
衛程言霎時白了臉,仿佛随時都會倒下去似的。
衛父衛母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面色蒼白地站在台上,仿佛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尤其是衛母,她一向能說會道,不管走到哪裡都能跟人聊的火熱,可這下,她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過了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不是,你瞎說,這錄音是假的,是你合成的!祝青青你太過分了!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笑了笑,“我沒什麼目的啊阿姨,我隻想跟你們算清楚這筆賬罷了!”
直到現在,我媽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她瘋了一般地沖上前,對着衛程言是又抓又打,“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閨女!我捧在手掌心上長大的寶貝,你竟然這麼對她!”
場面一度混亂,台下不少看熱鬧的觀衆頓時一窩蜂沖了上來,更有不少人也朝着衛程言踹去。
“吃軟飯的廢物!”
“你不是人!”
“呸!真惡心,還好人家姑娘沒跟你結婚,不然這婚後的日子指不定咋過呢!”
衛程言抱着腦袋躲閃,衛母也急着上前維護他,場面更加混亂了。
而衛父拄着拐杖,拐杖都被人丢了兩米遠。
要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急忙過來維持秩序,衛程言一家今天能不能好好地走出去都不一定。
好好的一場婚禮,就這樣變成了一場鬧劇。
等我媽打的累了,衆人才慢慢退了出去。
而衛程言已經鼻青臉腫了,他捂着臉頰跟着衛父衛母落荒而逃了。
9
而另一邊,我爸也給我打來了電話。
他說房子的事情也已經辦妥了。
那套婚房隻寫了我一個人的名字。
在衛父衛母得知我和衛程言好事将近的時候,他們早就把東西搬進了城裡,想和我們住在一起。
而此刻,我爸領着幾個朋友把他們的東西全都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