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我的發現吧。”丙老換了個話題，繼續說道。
“我發現，整個沉府的人腸胃都不太好。”
“沉府的糞池今天堵了三次。”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丙老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神情很嚴肅，沒有在開玩笑。
“清理一次糞池，照理應該能夠堅持至少月餘的時間，而不會出現一天堵三次的局面。”
“我去了解過沉府的飲食，和他們這一天的食材消耗。”
“我得出的結論是：他們一天吃的，遠遠沒有他們一天拉的多。”
這同樣是一個有味道的結論。
但也很能說明問題。
聽到丙老的總結後，韓戰收起其餘雜念，神情嚴肅起來。
“吃的遠遠沒有拉的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韓戰眉頭皺了起來。
所有東西都應該符合基本法，比如說能量守恒，物質守恒，哪怕是玄乎又玄的虛實科技也不能例外。
如果一天總共就攝入那麼多東西，怎麼可能做到進出颠倒？
而且看上去，那些沉府的人氣色都很正常，沒有什麼問題。
“現在是夜晚時分，不影響記憶同步的前提下，我們可以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深挖下去。”
韓戰的提議得到了丙老的認可。
兩個人又休整了一會兒，等到天色徹底黑下來後，輕聲推門而出。
當韓戰和丙老打算前往白天他們打掃衛生的區域時。
本來應該是一條院内小徑的道路，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蒙蒙的空氣牆。
“這是記憶受限。”感受到韓戰投來的詢問目光，丙老沒有讓他失望，解釋起了這一現象。
記憶受限，是記憶世界裡面的另外一種情況。
這種情況往往發生在記憶同步進行時，深度記憶被漸漸打開以後。
這個時候，記憶世界會專門呈現出一幕特殊劇情。
除了既定的特殊劇情外，其他區域都會變成不可探索的狀态，被空氣牆阻隔。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進入特殊劇情了？”
“沒錯，現在周圍都已經被空氣牆阻隔，留給我們的隻有眼前這唯一一條道路。”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段道路，應該就是白素當天晚上走過的路。”
丙老的話音剛落，一道白色人影就出現在院内。
韓戰和丙老連忙躲避身形，在暗中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