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誡學弟學妹兒女情長不應該是阻攔自身發展的障礙。
“如果愛讓你覺得痛苦,請你放手,做真正的自己。”
此時的我眼裡有光,反觀蘇聞月則目光呆滞。
在之後的發言中,她随意敷衍,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我身上。
“我上大學時曾談過一段真摯的感情,我辜負了他,但我想請求他再給我一次機會。”
台下議論紛紛,江流雲更是面色鐵青。
這時有人提問:“蘇小姐,你說的情侶是江先生嗎?聽說您家的集團在大學期間曾學校捐了一棟樓,叫江水樓,用來懷念出國留學的江先生,是這樣嗎?”
蘇聞月搖頭,“江水樓的确是取自江流雲的姓,但我所說的戀人并不是他,我和江先生隻是普通朋友關系。”
這一刻,江流雲原本得意的嘴臉凝固。
台下觀衆竊竊私語,讨論那個讓蘇聞月難以釋懷的人是誰。
“唉,就算難釋懷又怎麼樣?蘇小姐為了江先生肯修樓,為了那男人又做了什麼?”
“也對,估計那男人在蘇小姐心裡也沒多少地位。”
我苦澀地勾起嘴角,所有人都能明白,偏偏過去的蘇聞月不懂,現在的她也不懂。
她在離校時叫住我。
“聊聊吧,以前的事我都可以解釋。”
江流雲過來,擋在我們之間。
“學姐,你們在說什麼,能帶我一個嗎?”
我見此情景,轉身要離開,可蘇聞月拉住了我。
她義正言辭地面對江流雲:“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好嗎?因為你我才失去了韓放,這次我不想讓他誤會。”
江流雲愣了一下。
而蘇聞月接着說:“我安排醫院把你調到了别的市區,回家準備一下吧。”
她毫不留情地逐客讓江流雲無地自容。
這些年,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突然有了聽蘇聞月解釋的興趣。
蘇聞月帶我來到熟悉的餐廳,裡面空蕩蕩的除了我們沒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