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心悅低年級的學弟江流雲,隻是學弟醉心學業一心出國深造,不懂折花的道理。
但我願意陪在她身邊。
再後來,江流雲出國,我取代了江流雲在她身邊的位置。
第一年,我的任何靠近都會讓她應激。
第二年,她于心不忍,好言相勸。
“韓放,我當初資助你,不過是為了氣江流雲。我不值得。”
第三年,我被他的父親要求遠離她,而這時,她拉住我的手。
“韓放是我男朋友,我不許任何人動他。”
我漸漸走進她的生活,成了她的男友。
同學朋友都說我走了狗屎運,就連我都這麼覺得。
可惜狗屎運在婚後三年也算是走到頭了。
見我目光漸冷,蘇聞月皺了皺眉,“我以為大學階段是我們共度的最美妙的時光。”
“難道你真的這麼固執?還是不肯原諒我?”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為校方讓我上台發言。
可就在距離話筒幾步之遙的地方,剛剛發言完畢的江流雲搶過話筒。
“抱歉,我還有幾句話想要送給學弟學妹們。”
他莫名的敵意讓我皺眉,果然,他接下來的話都是針對我。
他說他大學時候有個男大學生傍富婆,最後結婚三年被掃地出門,灰溜溜出國。
“不靠自己的實力,寄希望于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走一些歪門邪道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話時他的眼睛緊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刀了。
我看到他的演講稿上密密麻麻做了許多标記,估計是用來抨擊我的證據。
隻要我敢反駁,他分分鐘讓我打臉。
可令他失望了,在他之後發言的我沒有任何回應的話語。
我講述了自己這五年在國外的曆練,身為戰地記者帶回一線情報,用生命诠釋職業定義。
在工作中,我找尋到了自我。
我告誡學弟學妹兒女情長不應該是阻攔自身發展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