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宮澤忽然不辭而别,就這樣從她的生活裡消失了,以為這場感情就這樣到此為止,卻沒想到被宮宣禁锢了。
她想結束,和宮宣商量過幾百次,可宮宣說她如果想風平浪靜的過日子,就不要說他不高興的話,不要提他不高興的事情。
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溫言下車時,宮宣也下車了。
夜很深很靜,風的聲音也很輕。
溫言見宮宣下車了,她沒有立刻上樓,而是轉身看着他說:“宮宣,我和他沒有發展到很深,你能不能放過我?能不能到此為止?”
而且他和宮澤之間是什麼恩怨,她都不知道。
溫言的話,宮宣擡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脖頸:“給你訂了一條鑽石項鍊,小周明天拿給你。”
兩年來,兩人每次睡過之後,宮宣都會送她禮物。
這是規則,是交易。
隻是宮宣送給溫言的首飾,衣服包包和奢侈品,溫言一件都沒有用過。
宮宣送的東西,不是她的消費能力,她穿戴在身上,隻會讓自己像個笑話,像件商品。
擡手握住宮宣的手腕,溫言想把他的手拿開,宮宣卻捏住了她的下巴。
這時,溫言不敢再說讓他放過她。
擡頭望着他,她隻敢問:“那我什麼時候會自由?”
溫言的追問,宮宣的眼中明顯閃過一抹不悅,但他沒有沖溫言發火,隻是蹭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宮宣不悅的眼神,溫言把他的手從下巴拿開,輕輕‘嗯’了一聲,便轉身進樓了。
背影很單薄,睡衣後面擺動的尾巴和溫言此時的情緒反差很大。。
宮宣看着溫言背影,沒錯,他讓人給溫言灌酒,把溫言帶走确實是報複宮澤。
他不會和溫言在一起,隻是她很舒服,他這兩年用習慣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溫言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失眠了。
不想見到宮澤,也不想被宮宣欺負,隻是她該怎麼做才能解脫?
第二天上午,溫言頂着一臉疲憊起床之後,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特别是宮宣昨天晚上的話,說宮澤要回來,溫言就更不開心了。
她得想點辦法,和宮宣盡快撇清關系,不然到時候,大家都難堪。
——
與此同時,禦臨灣。
顧南煙睜開眼睛醒來,看着從外面進來,彎腰湊在她跟前的陸北城,她兩手捧着他的臉,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陸北城揉了揉她的頭發:“十一點了,可以起床了。”
顧南煙應了一聲,而後起床收拾好自己,小兩口就帶着小寶回顧家拿戶口本了。
今天周日,顧清華在家裡,看小兩口帶着小寶回來了,一下就高興了:“回來了。”
“爸。”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