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9頁)

溫言直接把蛋糕叉遞給他:“你自己吃吧!”

宮宣身子往前傾了傾,鼻尖近乎貼着她的鼻尖:“不喂?”

宮宣的靠近,溫言脖子都紅了:“喂喂喂,我喂。”

他倆在床上辦事,溫言都不害羞,因為是工作,但宮宣每次撩她,溫言就不好意思了。

說罷,她舀起一塊蛋糕就遞到了宮宣的嘴邊。

宮宣見她聽話,吃着蛋糕,一臉笑的說:“這麼聽話,剩下的我喂你。”

溫言哪肯和他這麼互動,端起剩下的小半塊蛋糕,一口塞進嘴裡:“不用了,我吃完了。”

溫言鼓起來的臉頰,宮宣笑的那叫一個好看。

看她嘴角有奶油,他倒也不嫌棄,湊過去就給親幹淨了。

宮宣這點還不錯,什麼都不嫌棄溫言,也不會沖她發脾氣,基本都是哄着她。

但是,也僅僅隻限于如此。

溫言吞下嘴裡的蛋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站起來,宮宣抓着她的手,讓她幫自己脫着外套說:“感冒好了?”

他知道溫言沒有感冒,知道她在騙自己,但他沒有生氣,沒有拿她是問。

一手抓着宮宣的衣服,一手捂着鼻子和嘴巴故意咳嗽了兩聲,溫言說:“還有點沒好。”

溫言生疏的謊言,宮宣更笑了。

沒有跟她計較,也沒有說要喊醫生過來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溫言的嘴唇很軟,很清甜,宮宣喜歡親她。

溫言‘嗯’的悶哼了一聲,宮宣打橫就把她抱了起來,回卧室的洗手間了。

被宮宣放在淋浴下面,溫言正要轉過身時,宮宣推着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牆壁上了。

前胸和側臉貼在冰涼的牆壁上,溫言看着宮宣說:“你别把我衣服扯壞了,我等下沒穿的。”

半個月沒見她,半個月沒有幹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飯局的時候,便沒忍住的給她打電話。

拉着溫言在洗手間鬧了一番,宮宣用浴巾把兩人擦幹,又抱着她回卧室。

最後,又折騰了她一番,這才把她放開。

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溫言渾身沒勁,想閉上眼睛睡一下,可又惦記要回家。

和宮宣在一起的這兩年,他不知道和父母撒了多少謊。

所以,堅持一定要回家,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她不想連這一點點底線都喪失了。

要不然,隻會更加覺得自己的人格不完整。

半眯着眼看着側躺在她旁邊的宮宣,看他兩眼直視自己,溫言說:“起不來。”

宮宣撩開她臉上的頭發:“那就在這邊過夜,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溫言避開他的眼睛,一時半會兒,沒有回應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