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避開他的眼睛,一時半會兒,沒有回應他的話。
在這裡過夜,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
呵呵,大家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除非她是瘋了。
如果真和他一起去了,那等到了明年,她就可以過清明節了。
還是算了吧。
對于宮宣,溫言避之不及,又怎麼可能和他同進同出呢。
而且這兩年,她瞞的也挺不容易的。
沒有理會宮宣的話,溫言看着他問:“你們家人不催你相親?不催你結婚嗎?”
即便有錢,他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他自己就算沒這個打算,他爸媽應該也會想要抱孫子。
有錢人家,最喜歡的就是多子多孫,兒孫滿堂了。
宮宣在這方面的壓力應該挺大的。
溫言刻在腦門上的小心思,宮宣氣定神閑地說:“他們管不了我。”
溫言又不說話了。
她還指望他家人給他一點壓力,他能有個未婚妻什麼的,自己也好找借口跟他鬧,宮宣卻完全不上她的當,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就這樣在床上趴了一會兒,溫言最後還是強忍着疲憊,從床上爬了起來。
溫言要走,宮宣也跟着一塊兒起來了。
這是他們當初說好的,她不留在他家裡過夜,除了睡覺,他不強迫她做其他不願意的事情。
至于溫言在想什麼,隻要她沒有直截了當的說出口,宮宣就都當做不知道,也不給與任何回應。
他和溫言在一起,他隻圖她的身體,隻圖和她在一起的快感。
隻不過,她如果敢有二心,那就另當别論了。
換好衣服,溫言正準備打開門離開時,宮宣擡手揉了揉她的後脖子,輕聲提醒:“溫言,以後不要對我撒謊。”
今天晚上就算沒有碰到溫言,宮宣也知道她是在撒謊。
宮宣揉捏她後脖子的力度,一時之間,溫言的頭皮發麻。
屏住呼吸,她沒有看宮宣,也沒有回答他的話。
宮宣見狀,揉捏在她後脖子的右手,順勢來到她的臉頰,捏着她的臉,讓她看向自己:“我跟你說話在呢!”
雖說語氣溫和,但他的眼神卻很淩厲。
溫言擡眸。
看着他的眼睛,她害怕。
似乎,她若是有哪句話沒有說好,今天就别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