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10頁)

手臂被宮宣拉住,溫言沒有往前走,隻是轉身看向了宮宣。

半個月沒有見,他沒有像以前那樣熱烈的親吻她,但也沒看出來他不高興,就是情緒不高。

盯着宮宣看了片刻,溫言試探地問:“宮宣,你是不是不高興?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

宮宣一笑:“沒有。”說着,他拉着溫言的手臂,讓溫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自己則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對。

兩人相對而坐,宮宣看着溫言的眼睛問:“半個月沒有見,你過得怎樣?”

溫言:“我過得很好啊!”看着宮宣,溫言有點摸不着頭腦,有點莫名其妙。

宮宣拉住溫言的手,輕輕地揉捏,溫和地問:“有沒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彙報?”

這會兒,宮宣其實挺生氣的,而且氣了一天。

但他沒有沖溫言兇,還是心平氣靜的和她溝通,隻要她坦白,隻要她态度好,隻要她保證以後乖乖聽話,那他這次就不跟她計較。

想了一天,琢磨了一天直到現在才找溫言,宮宣是在調整自己的情緒。

因為心裡很明白,他和溫言的關系,他其實不占理。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溫言是有脾氣的,自己如果跟她硬碰硬的杠,她不會妥協的,她會和你犟到底。

所以,他還是選擇哄她。

宮宣不明白的是,他就算再哄溫言,他也給不了溫言婚姻,給不了她正常的生活,哄的再好也不是溫言想要的生活。

宮宣的問話,溫言擡起眼眸,就這麼看着他了。

眼下,她不用問也知道,宮宣肯定知道她去相親的事情,他是在套她的話,看她主不主動坦白。

既然他都知道了,溫言自然不會隐瞞。

看着他的眼睛,她坦白說:“我去相親了,我爸媽讓我去的,我拗不過他們就去了。”

溫言如實坦白相親,宮宣的火一下竄了起來,特别是相親兩個字眼,讓他聽着很刺耳,很不舒服。

仍然握着溫言的手,宮宣沒有再揉捏她,隻是握着她,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很淩厲的問:“你把我交代你的話都當耳邊風了?”

宮宣很清楚的記得,自己那天晚上和她講了很多道理,說現在沒幾個男人靠譜,讓她把結婚的念頭先打消了。

他話還沒有放,溫言卻跟他唱反調。

聽着宮宣的話,溫言也不高興了,特别是宮宣的眼神,溫言很不喜歡。

隻是這次,她沒有那麼害怕。

但她也沒有跟宮宣開杠,而是耐着性子跟他解釋:“我找不到理由拒絕我爸媽,而且隻是跟别人吃頓飯就沒有聯系了。”

溫言的話剛剛說完,宮宣一下就火了:“他媽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的女人吃飯?”

忍了一天的怒火,宮宣終于還是爆發,還是不高興了。

接着又說:“那個男人姓方是不是?行,他有種,他連……”

宮宣的惱怒,溫言的腦子瞬間也炸了,猛地甩開他的手,立即從沙發站起來:“宮宣你想幹嘛?你不要亂來,也不要無理取鬧。”

本來就心情不好,溫言這一反應,宮宣更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