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沒怎麼着,剛才也不是沖她發火,隻是火那個男人,她就這麼不依不饒?
不緊不慢也從椅子站了起來,宮宣冷聲一笑:“我無理取鬧,我想幹嘛?溫言,看你這态度,你還護他了?隻是我先提醒你一下,想護别人的時候,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宮宣越說,溫言就越炸。
她不喜歡宮宣威脅她,可宮宣老是威脅她。
而且她沒有護那個男生,她隻是不想宮宣無中生事,不想他把事情攪複雜。
于是仰着頭,怒氣沖沖的看着宮宣,怼着他說:“那我也提醒提醒你一下,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女人,要不是你找人灌我酒,要不是你強了我,我跟你之間也不會有任何關系。”
“我要跟誰吃飯,要和誰相親,都跟你沒有關系。”
溫言這番話,宮宣的臉色可想而知,氣得發笑的說:“行,溫言,看來你還真有二心。”
宮宣說她有二心,溫言懶得搭理他,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他現在就是無理取鬧,她不想跟他吵,不想陪他發瘋。
溫言要走,宮宣長臂一伸就把她的胳膊抓住了。
溫言轉過身,命令:“你放手。”
“放手?”宮宣冷冷笑了一下:“放你出去給我帶帽子?”
“宮宣,你是不是……”溫言話還沒有說完,宮宣一下就把她扛在肩膀上去卧室了。
後來,溫言實在沒忍住,眼淚把床單和墊被濕透,還是哽咽的出聲了。
溫言一哭,宮宣心裡又一陣陣難受。
他伏在溫背後,捏着她的臉頰,讓她看着自己問:“溫言,知道錯了嗎?下次還聽話嗎?”
眼淚順着眼角落下來,溫言憋着一股勁說:“我沒有錯。”
她沒有錯,她本來就沒有錯。
他們之間,錯的人一直是宮宣,他不僅錯,他甚至都算犯法。
隻是自己拿不到證據,自己沒有人脈資源鬥不赢他,自己也要臉不敢把這事撕開。
她沒有錯,她從來都沒有錯。
如果非要說她有錯,她便錯在認識宮澤,認識了宮宣。
溫言的倔強,宮宣怄的要命,她跟自己說兩句軟話,答應她以後不去相親會死啊?她非要杠?
溫言犟,宮宣氣的要命,心情也差點到了極點。
看着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溫言,宮宣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而後走到落地窗跟前就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他沒想折騰溫言,可她不聽話。
宮宣沒有意識到的是,不是溫言不聽話,而是溫言沒有錯。
杜秘書給他的暗示也沒有錯,溫言這樣的女生,她不可能給他當一輩子的情人,她不會這樣一直下去的。
如果他再把溫言逼下去,那溫言隻有兩條路,要麼瘋,要麼死。
煙圈從嘴裡吐出來,宮宣的心情并沒有因為剛才那一通撒氣而變好,反而更加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