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辭職這事,溫言早就想辭,隻是被宮宣拿捏威脅,所以沒有辭。
一旁,她爸媽見她說話都沒有多少力氣,便沒再唠叨她,交代了她幾句就去學校了。
他倆一走,溫言便落了個清靜。
就這樣坐卧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溫言覺得自己這兩年仿佛是經曆了一場夢,一場噩夢。
等打完針,溫言便滑進被窩裡繼續休息了。
盡管在家休息了幾天,可她依然覺得很累,很疲倦。
——
溫言病了,宮宣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表面上風輕雲淡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幾天的脾氣卻格外暴躁,心情格外差,整個秘書辦和高層都提心吊膽。
誰都不知道宮宣這幾天是怎麼了,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錯,不管做什麼都會被罵。
以前的時候,他們的宮總可不是這樣。
盡管不是善茬,但不會在明面上發脾氣,現在的宮總,好像女人到了更年期。
這天上午,杜秘書向宮宣彙報完工作之後,沒有馬上離開宮宣的辦公室,而是小心翼翼把一份薄薄的A4紙文件遞給宮宣說:“宮總,這是我剛剛在人事部看到的辭職報告,人事部還沒來得及審批,我先拿過來了。”
其他人不知道宮宣為什麼突然脾氣不好,杜秘書卻一清二楚,知道他這幾天是和溫言鬧掰了。
面無表情接過杜秘書遞過來的辭職報告,看到溫言兩個字,宮宣臉色一沉?
一時之間,心裡也不是滋味了。
他那天都答應她了,她還辭職做什麼?
看了一下溫言的辭職報告,宮宣拿起手機就給溫言撥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溫言沒有接。
宮宣再次打過去的時候,溫言關機了。
宮宣陰沉的臉色,杜秘書站在辦公桌對面,摒氣斂息。
挂宮宣的電話,把他拉黑關機,除了溫言,恐怕找不出第二個。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換了個手機打過去,那頭還是關機,宮宣啪嗒就把手機扔開了。
狗東西,脾氣比他還倔。
扔開手機,見杜秘書還在辦公桌跟前站着,宮宣面無表情的說:“報告不用給人事部了,溫言的任何事情都由我批。”
“好的,宮總。”
回應完宮宣,杜秘書馬上離開了宮宣辦公室繼續去工作,生怕殃及池魚。
隻是,照這情況看來,宮總還是舍不得放手,這事還沒完呢。
杜秘書一走,宮宣的臉色頓時難看的不要不要了,再次抓起手機便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号碼。
——
與此同時,醫院裡。
溫言剛剛睡着沒一會兒,就被枕頭旁邊的手機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