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這樣子,好像他是溫言的男朋友,還是二十孝的那種。
溫言低頭看了一下兩人的手,她說:“醫生說問題不大,不需要人陪護。”
眼神看回宮宣的臉,宮宣深情的眼神,溫言一下又把眼神挪開看向别處。
她看不懂宮宣了,一點都看不懂。
宮宣有一點卻說的沒有錯,除了沒有答應她散夥,其他事情他幾乎都是順着她。
緊接着,她又提醒:“時間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宮宣聽着溫言的話,起身拿她的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後又給她倒滿放在床頭櫃,他說:“我留在這裡陪你。”
“不用,再說你在這裡不習慣,你回去。”
“行了,都别倔了,就當是罰我那天晚上不該兇你,不該折騰你。”
“我罰你做什麼?我們本來……”
溫言話還沒有說完,病房的房門被推開,杜秘書拎着飯盒過來了,先是看向宮宣打招呼:“宮總。”又看向了溫言:“溫主管。”
宮宣‘嗯’的回應了他一聲,杜秘書把飯菜放在旁邊的邊櫃,和宮宣打了招呼,然後就先回去了。
病房的房門被輕輕關上,溫言收回目送杜秘書的眼神,繼而看向宮宣:“我吃過了。”
宮宣拿起飯盒:“我還沒有吃,你陪我再吃一點。”
這會兒,宮宣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溫言這幾天肯定沒有好好吃飯,再加上生病,她爸媽給她做的清淡,她肯定更加沒有胃口,不然短短幾天時間,都瘦了一小圈。
宮宣猜的沒有錯,那天從南灣回來之後,溫言确實沒有認真吃過飯,幾乎就是清粥溫水對付肚子。
心情不好,吃不下。
身體不好,更吃不下。
宮宣說完,舀了一口湯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送到她嘴邊:“都是廚師單獨做的,不影響你的恢複,張嘴。”
溫言一動不動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後還是把嘴張開了。
确實有些餓,也沒有力氣跟他吵,所以不想再因為吃飯吵架。
溫言的溫順,宮宣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笑意,繼而又給她喂了一個肉丸子。
片刻,溫言肚子快填飽的時候,宮宣忽然說:“溫言,辭職報告我給你收起來了,這事你先别着急。”
宮宣提起辭職報告,溫言猛地擡頭看向了他。
自己一個普通員工,辭職報告怎麼到他那裡去了?還是說公司有什麼風吹草動?
想到自己和宮宣的事情也許被人發現,一時之間,溫言的臉色煞白。
溫言驟變的臉色,宮宣不緊不慢的解釋:“現在經濟沒有那麼景氣,外面的工作不好找,工資待遇也都不是很好,你等找到合适的了,你再辭職。”
溫言剛剛的眼神,宮宣不用問也知道她要爆炸,所以沒等她爆炸,他把該說的話都說了。
隻是溫言想離開公司,這事恐怕不容易,他哪能那麼容易讓她從自己身邊離開。
宮宣這隻老狐狸,溫言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這是宮宣第一次處心積慮的對付女人,而且目的還是想把對方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