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這麼迫不及待的回公司,他就越發覺得目的不單純。
樓下的行政辦公室,溫言也不安,連洗手間都比平時去的少,生怕會碰到不該碰的人。
要是前些日子,宮宣要是把她的辭職批了該多好,那她現在就不用這麼尴尬。
直到傍晚下班,這一天相安無事的過去,溫言心裡才松了一口氣。
隻是明天,又一個嶄新的煎熬。
想到也許會在公司和宮澤碰上,溫言都不想上班了。
也許,她應該碰上宮澤,應該問問他當年為什麼不辭而别,應該責怪一下他連累了自己,讓她和宮宣牽扯上。
但如今已經時隔兩年,溫言早就覺得沒必要。
盡管她為此抑郁過一段時間。
關掉電腦,整理好辦公桌上的文件,溫言去電梯間等電梯的時候,她包裡的電話響了。
拿出來一看,宮宣打過來的。
溫言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宮宣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在地鐵的路口等你。”
溫言上次為他在公司門口等他鬧過不開心,所以宮宣很識趣的把車子往前開了一點。
聽着宮宣的話,溫言說:“我昨天才陪你在南灣過夜了。”
言下之意,她今天不想去南灣,她想回家。
宮宣:“聽話。”
說罷,又和她輕聲細語說了兩句,宮宣就把電話挂斷了。
昨天晚上沒有回去又怎樣?他還想她一直留在南灣呢。
宮宣的霸道,溫言吐了一口氣,走出公司大門口,她還是往地鐵路口走去了。
不管去不去南灣,她也得從這裡回去。
遠遠看到宮宣那輛熟悉的車子,溫言無力的吐了一口氣。
去就去吧,早點陪他演完戲,早點解脫。
打開副駕駛室車門上了車,溫言才剛剛坐進去,還沒來得及把安全帶系好,宮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輕輕拉到自己跟前,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右手拉着安全帶,溫言沒有掙開宮宣,就這樣睜開眼睛看着宮宣,直到他的結束,她擡手擦了一下嘴巴,然後才把安全帶系上。
表面上看着沒什麼事,但心情莫名有些許低落,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卡在心裡,讓她沒有辦法輕松。
車子緩緩啟動,宮宣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很自然的牽着溫言的手。
他似乎在害怕,害怕自己若是不牽住溫言,溫言就會不屬于他,屬于别人了。
宮澤回來了,兩人多多少少都被影響。
不遠處,宮澤看着緩緩啟動離開的車子,看着車子裡剛才的影子,看他們接了吻,看溫言并沒有推開宮宣,宮澤眼色漸漸深沉,眼神很傷感。
言言,她本來是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