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她本來是屬于他的。
“少爺。”司機見宮澤一下看着那空蕩蕩的地方,情緒不太好,便小聲喊了他一聲。
宮澤聽着這聲少爺,他才回神:“回去吧。”
他想見溫言,但心裡很明白,以溫言的性子,她是不會出來和他見面。
自己當初的離開,也是迫不得已。
後來一直沒有聯系他,是因為不知道該怎樣跟她解釋,因為當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有所隐瞞。
——
與此同時,宮宣的車内。
車子啟動之後,溫言的眼神時而落在宮宣臉上的時候,見宮宣在看自己,她便沖宮宣笑一下,話卻比平時更少了。
宮宣心裡有事情,所以他今天的話也少。
溫言沖他笑的時候,他就把溫言的手握緊一點,握得溫言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但這次,她什麼都沒有說。
沒一會兒,車子到了南灣,宮宣牽着溫言的手,就像以前一樣帶着溫言回去了。
隻是今天,兩人都不怎麼說話。
按着指紋打開門鎖進了屋,陳媽正好把晚飯給兩人做好。
見他們倆回來了,她一臉笑脫着圍裙說:“先生太太回來了啊!那你們慢吃飯,我先回去了。”
說着,她換了鞋子就離開了。
哐!房門被輕輕的關上,宮宣沒有像像往常一樣讓溫言洗手吃飯,而是伸手把她拉開了懷裡,把她抱住了。
被宮宣重重的抱進懷裡,溫言下意識的擡頭看向他。
四目相望,宮宣眼裡有傷感,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宮宣剛才的眼神,溫言有點好笑,又有點兒說不出的同情。
左手抓着他後背的衣服,右手在他後背輕輕擡起,幾次想落下撫摸他,安慰他,最後卻都沒有落下去。
明明是他霸道,他還委屈。
宮宣沒有跟她提宮澤,溫言便很聰明的沒有問。
要不然,兩人又得吵。
現在,她就等宮宣的通知,聽宮宣的安排,陪他演完這場戲就好。
然後全身而退。
想到她和宮宣也不會這樣太久,溫言那隻懸在半空中的右手,最後還是落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撫着他的後背,以示給他安慰。
溫言的安撫,宮宣将她抱得更緊,臉也貼在她的臉上。
他吻着溫言的臉,吻到溫言唇上去的時候,溫言擡起頭,看着他說:“宮宣,我肚子餓了,我能不能先吃飯。”
聽說宮澤回來的消息,溫言怕在公司碰到他,所以中午都沒有去餐廳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