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溫言熟悉的聲音,宮宣轉臉就看向了她。
緊接着,滅掉手中的半截香煙:“下班了?”
“嗯。”打量着他,溫言又問:“你這是?”
宮宣這陣勢,不管誰看到都會很奇怪。
“悶。”又轉移了話題:“你還沒吃飯吧,一起吃晚飯。”
“……”溫言。
這台詞怎麼這麼熟,難道他們宮家的人都喜歡這樣嗎?
不等溫言反應過來,宮宣走到邁巴赫跟前,打開副駕駛室的車門,然後抓着溫言的手臂就把溫言塞到車子裡。
這一點,他倒是比宮澤自覺,也霸道多了。
強行被宮宣塞進車裡,溫言轉頭看着他說:“我又沒答應你吃晚飯,你這人還講不講理?”
溫言的拒絕,宮宣一手撐在門框上,一手撐在車門上,就這樣看着她。
她昨天能陪宮澤吃飯,今天就不能陪他吃飯?
四目相望,溫言看着宮宣直視的眼神,看他一副你今天下車試試看的眼神,她嗖的一下把腦袋縮回去,老老實實把安全帶系上。
他要請吃飯,她去吃就是了。
見溫言把腦袋縮回去,宮宣一笑,然後關上車門,吹着小口哨繞過車頭,就坐進駕駛室了。
宮宣也沒挑其他的店,而是帶溫言去了她昨天和宮澤去的那家店,還是同一個包間。
兩人進了雅間,溫言看着宮宣問:“宮宣,你什麼意思?”
這會兒,溫言怎麼都不相信,宮宣今天這一切是巧合。
反正,她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故意的。
溫言的問話,宮宣漫不經心的說:“能有什麼意思?難道你心虛了?”
宮宣話音落下,服務員打開房門開始上菜,就連菜品都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樣。
溫言愛吃什麼,宮宣是知道的,把菜品一個不變的全部點上,宮宣就是故意的。
溫言見狀,也懶得和宮宣講太多,拿起碗筷就若無其事的吃。
溫言絕口不提昨天晚上和宮澤吃飯的事情,宮宣也不提,偶爾給她碗裡夾菜。
擡頭看了宮宣一眼,溫言心想,真不愧是一家人,雖然性格很不同,但還是一個德性。
兩人吃完飯的時候,宮宣開車載着溫言離開,但l沒有送她回家,而是把她載去了江邊。
仿佛,她昨天和宮澤做過的事情,他今天也要完全複制一遍,要把宮澤和她的回憶壓下去,要頂替宮澤。
看宮宣把車子停在江邊停車場,溫言欲哭無淚。
她沒有下車,隻是看着宮宣問:“宮宣,你到底想幹嘛?”
同樣的餐廳,同樣去江邊,他的戲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