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在床上的時候,他也很顧及她。
想到這些舊事的細節,溫言不好意思了,單身了兩年的她,那些事情對她好像都是一場夢。
隻是這兩年,溫言偶爾還是會夢到宮宣,夢到他們在南灣的時候。
溫言還很清楚的記得,宮宣一直想她用嘴巴,她一直沒有讓他如願。
再次想起那些事,溫言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遇見宮宣,她差點兒都忘了,她其實早就是個老司機。
至于宮宣那邊,他這會兒也在自己的房間嘚瑟,高興。
等沖完澡坐卧在床上的時候,他拿起放在枕邊的手機就給溫言發了一條微信
夜深人靜,雖然他說的很簡單,但暗戳戳的還是有點撩。
本來想再紳士一點,本來還想再裝幾天,結果實在有點兒忍不住。
電話那頭,溫言看着宮宣發過來的微信,耳朵一下就紅了,因為宮宣所言的以前的事情,溫言一下就想到了那些流氓事。
再說她和宮宣在一起的時候,除了那事,也沒幹過其他有正經事情。
于是,頂着一張大紅臉,很快給宮宣回了一條微信
電話這頭,宮宣收到溫言這條簡簡單單的短信,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抹笑意。
不管溫言剛才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宮宣這會兒敢保證的是,她等下肯定會想起。
單了兩年,她估計也想了。
而且這個年紀的女人,是正當然的年紀。
宮宣給溫言回了一條,溫言也給他發了一句。
隻是果不其然被宮宣猜中,本來就想到那些往事的她,這會兒确實想得更多了。
漫漫長夜,似乎有點按捺不住。
以至于好久沒有做夢的她,今晚居然做了一個春夢。
對象是宮宣。
夢裡,他和以前一樣,事事都考慮她,關鍵在夢裡都有感覺了。
要說這不是喜歡,那還能是什麼?
——
第二天,溫言去上班的時候,兩人便各自忙自己的,彼此都沒有聯系。
直到下午四點多,溫言發放完一批辦公用品回到辦公桌跟前坐下的時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宮宣打過來的電話。
“喂。”溫言接通了電話。
“等下我過來接你。”宮宣直奔主題,好像他們已經是正兒八經在談戀愛的對象,他過來接溫言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電話這話,溫言爽快的說:“行。”
宮宣有那層意思,她也有那層意思,那就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