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就聽到後面的她突然開口:“我當過軍人,我能忍痛,你們把麻藥給她用就好。”
梁星月醒來的那天,她隻抓着他的手問了一個問題。
“司爵,我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你和月月願意讓我和你們組成新的家庭嗎?”
他認認真真的看着她,許久,把手放進了她的手裡。
月月也學着他。
“我願意。”
這一次他終于沒有再掙脫掉梁星月的手。
病房裡的溫馨場景看得外面的葉詩言心生羨慕,但又無可奈何。
她知道,她再也追不回他和月月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他們。
葉詩言來的突然,走時卻悄無生息。
隻給他和月月留下一封信和一疊厚厚的錢。
顧司爵沒有說什麼,隻是把錢留下,把沒拆開的信撕掉。
也就是在葉詩言離開的第二個月裡,一封從南城的信被郵遞員送到了顧司爵的手裡。
信上說葉詩言病重,想再看她和女兒一眼,哪怕是照片也行。
可如今的他們什麼關系都沒有了,她再怎麼樣也與自己沒有關系。
所以顧司爵隻是把信重新放回信封封好,再次交給郵遞員叫他送回去。
就在郵遞員的身影消失在落日的街頭時,他的身後突然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
“司爵!”
“爸爸!”
“回家吃飯了!”
“來了!”
他連忙轉身,飛快的朝他的愛人、孩子,還有他的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