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予緊張道:「秦晚?!」
我嗚咽着艱難出聲:「嗚嗚嗚……我好難受,他們灌我酒,我逃出來了,但是我好像……中藥了……」
我狡黠地掐斷了電話。
在遲予順利找到包廂的那一刻,我窩在沙發角落,小臉酡紅,肩膀微顫,眼淚半懸。
「好難受,嗚嗚嗚……」
他半彎下腰,溫聲問:「秦晚,你哪裡不舒服?」
遲予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
這一刻,我幾乎可以确定——
那個天天撩撥我的男人,就是遲予。
我迷蒙地睜開眼,像貓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撩起尾音的語調:「哪裡都不舒服……你身上好涼快,讓我貼一貼嘛。」
溫熱的吐息撫過他的掌心。
遲予悶哼一聲:「嗯……秦晚,别這樣,我帶你去醫院。」
我中藥了,所以我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我會放着這個好機會不報複?
我趁機咬住遲予的指腹,含住不松口。
「嘶……别咬。」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
「别這樣……秦晚。」
我沒想到遲予隐藏得這麼深。
我都醉了,他居然還能保持理智。
他對我循循善誘:「松口。」
我确實松開了,又湊了上去想要吻他的唇。
他偏頭躲開。
目光落在我身前被打濕的衣服上。
眼眸晦暗,迅速将外套罩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