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被推得一愣,嘴角一撇:「你以後不會什麼?」
「對不起,我以後會離你遠一點。」
「沈木兮。」他氣得站了起來,「你長本事了是吧?」
我疑惑地看他:「顧總,我們說好了的,一切都結束了。」
他眼神冷冽,直接掐住我的下巴:「結束?你是準備裝不認識我?」
我一字一句問他:「顧總想讓我不認識你也可以的。」
他把我的臉一甩,氣得往門外走。
他突然又停下腳步,帶着勝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掌握全局:
「我發現這樣不好玩。我們換個玩法。」
「你也搬來我家。」
「江暮雪她身子骨弱,你過來當保姆正好。」
他其實忘了。
他早就沒有籌碼了。
可是我有。
于是我咬着唇,滿眼含淚答應他:「好。」
病好後我就出了院。
搬到顧城家這件事,早在三年前我就可以做到。
可是我拒絕了,用的理由是要有新鮮感。
其實我不想時時刻刻都看見他。
江暮雪見到我出現的時候恨不得咬死我。
可是她在聽說我是保姆的時候露出了笑臉。
她又在無人的時候和我說:「你看,他那麼疼我,不僅讓我住進來,還抓你來伺候我。你是不是又要哭了?」
她好像是個變态,喜歡看女人哭。
我用切了洋蔥的手指擦了擦眼角:「我不會哭的。」
可眼淚止不住,連眼角都有點酸疼。
她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