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直接說:「離職的時候,所有的客戶信息我都正式和人事交接過,我也并沒有私自帶走任何信息。我能告訴你的,就都是我自己腦子裡的。」
「顧城知道自己放走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女人嗎?」
我想了想,顧城應該已經回來了。
他送我的房子,我也已經處理了,他到處堵不到我,直接找上了柯氏集團公司大樓。
我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态。
他揪着柯尋舟的衣領,眼神憤怒:「沈木兮,你長本事了,什麼時候和他勾搭上的?」
「顧總,我沒了工作,碰巧遇到柯總缺人。」
顧城自然不信:「怎麼,又是總裁助理,所以柯總也缺個床伴?」
這句話讓柯尋舟很不爽。
他和顧城互毆了起來。
顧城的嘴角挂了彩,他惡狠狠地對我說:「我沒說讓你走,你怎麼敢?」
「顧總,離職申請是你親自簽字的。手續也是一個月前我就交給了人事。」
我隻是傳達了保密信息的要求,人事自然死死把守,一個字不敢對外宣傳。
「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簽的字。」他反應了過來,「你在诓我。」
他又追問:「你喜歡柯尋舟什麼?」
我冷漠看他:「顧總,我對柯總沒有男女之情。如果真的要說喜歡的話,我喜歡他能發現我工作的能力。」
如果顧城現在體會不到的話,很快就能體會到了。
柯尋舟打人占了上風,說話也不客氣:「這也要謝謝顧總了,送了這麼好的助理給我。」
在别人的地盤,顧城讨不到好,隻能走了。
晚上,我在我新出租屋門口看見顧城。
他似乎站在門口抽了很久的煙。
我門口的地上都是煙頭。
我皺着眉過去:「顧總,我讨厭煙味。」
我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他興緻來的時候,還會強迫塞給我讓我也抽上一口。
每次看着我嗆咳他才住手。
他沒有滅煙,突然問了我一句:「那天招聘,是你負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