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找我，也不上來，等我熄了燈，就能聽見他發動車子離開的聲音。
我快被他弄瘋了的時候，解決這件事的契機來了。
我見到了顧城的白月光林茜。
之前隻在照片裡見過。
現在見到就發現，我和江暮雪都不夠像她，頂多是某些角度有些相似。
她看起來足夠耀眼，難怪顧城對她念念不忘。
她卻在見到我的第一眼就說：「我聽說顧城身邊有了你，我其實很感激你。」
我低着頭不說話。
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對你不好？」
我為我自己隻是個金絲雀的身份而難堪：「我已經不在他身邊了，現在他身邊的人更像你。」
「你在遺憾嗎？」
我搖搖頭：「我和你一樣，我很感激那個女人的出現。其實我不是自願留在他身邊的。」
「我回國是見見父母朋友的，柯尋舟拜托我來見見你，他還很少求我。」
「我最近的确有些苦惱，顧城有了新人，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又來纏我。」
「拒絕了嗎？」
「何止是拒絕了，我還打他了。」
我這話一出，她突然笑了。
她笑得天花亂墜，讓我一時摸不着頭腦。
她對我豎起手指：「你頗有我當初的風範，我當初打他可是毫不手軟的。」
我如墜冰窖。
敢情這顧城是個受虐狂。
11
再一次見到江暮雪，是在一個酒會上。
我随着柯尋舟出席，順便給他介紹一些新晉的行業新秀。
他對我過目不忘的本事很是受用。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樂趣：「你的前領導來了，身邊跟的……他眼光也不怎麼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