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突然開口：「你可真厲害，我們的關系隻剩下合作關系了嗎？」
我笑了笑：「顧總，這種話，剛剛那位女士在的時候，你為何不敢問？這麼看來……我的眼睛好像挺像她的。」
柯尋舟在一邊悶笑，看着顧城皺眉直接擺手：「我可沒說啊，你自己一個審美，人又不是瞎子。」
顧城沒有說過白月光的具體信息。
但是他的書房有她的照片。
酒局并不醉人，想醉的人才會醉。
所以顧城醉了，坐在沙發上空喝酒。
12
江暮雪終于有空直接面對林茜。
江暮雪主動攔了林茜，兩個人在走廊有了對話。
對話内容卻是我意料之外的。
林茜面對江暮雪：「我以為顧城身邊是誰，原來是你。」
「那又如何，你不要他，他身邊是誰又有什麼關系？」
「本來是沒關系，可是你頂着我的臉在他身邊就有關系了，怎麼，我的臉好用是不是？」
江暮雪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整了也頂多像你三分，不過我的确感謝你這三分。」
林茜又笑：「當初在國外，你是故意接近我，要和我做朋友的吧？我說為什麼這個朋友三個月就突然消失了。」
聽到這裡我就明白了。
合着江暮雪是有目的接近顧城的，甚至不惜動了臉。
江暮雪比我更像林茜的地方，不僅僅是臉，更是平時一些行為和愛好。
「那又如何？我不怕你告訴顧城。」
嘴上說着不怕，她緊張的神态已經暴露了她的想法。
「我為什麼要告訴他？」林茜很是疑惑，「他自己喜歡的，真假哪裡有那麼重要？隻是我有一些可憐你。」
江暮雪反駁：「可憐我？你不是抛棄他現在又後悔了吧？我可不會把他讓給你。」
林茜搖搖頭：「我記得你很喜歡吃香蕉，可是現在你隻能吃讨厭的草莓了吧？」
林茜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從别人手裡搶垃圾，你覺得很得意是嗎？」
這段對話很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