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沈小姐今天上午出門了,咱們是回蘭苑還是去哪兒?”
“回公司。”
對于沈晚出門這件事,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就是昨晚沒有答應沈晚今天領證,所以她在鬧脾氣,估計是出門逛街購物撒氣去了。
昨晚因為這事兒哄了沈晚很久,沒有休息好,他正準備眯一會兒,周鳴的電話打進來了。
“墨白,你已經和陸以甯辦完離婚手續了嗎?”
“嗯。”
“我有一件事,可能需要跟你說。”周鳴聲音嚴肅了不少,“關于陸以甯和沈晚的,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需要和你當面聊。”
“好,公司見。”
“說吧,什麼事情非要當面說?”顧墨白順手從辦公室冰箱拿出兩瓶水,遞了一瓶給了周鳴。
“你...也許...”
“你今天吃錯藥了嗎?說話吞吞吐吐的,不說的話,門在那邊。”
顧墨白站起身走向自己的辦公桌,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
“我們也許都錯怪陸以甯了,沈晚說的話不能全信,沈晚也許是受害人,如果是也絕非完美受害人。”
周鳴語速飛快的說完了這句話。
顧墨白停頓了一下,看向周鳴的目光都帶了寒意,“你最好是有什麼證據。”
“我肯定是有證據才敢這麼說啊,不然我哪敢在你面前說沈晚半句壞話。陸以甯這個前車之鑒在這裡不是嗎?”
當然,後半句話周鳴嘟囔着說的很小聲。
顧墨白沒有說話,依舊盯着周鳴。
周鳴從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快速的操作着什麼,然後将電腦屏幕轉向了顧墨白。
“你還記得這張照片嗎?”
顧墨白目光轉向了屏幕,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這不就是陸以甯逼迫沈晚離開的證據嗎?”
“是嗎?”周鳴挑了挑眉,“你從哪裡拿到的呢?什麼時候拿到的呢?”
顧墨白想了一下,斷然否定道,“不可能,沈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周鳴搖了搖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所以你看出來了不是嗎?她倆都不是公衆人物,可是這疊照片卻無比清晰的拍出了陸以甯遞銀行卡給沈晚,沈晚哭泣搖頭的整個過程。分明就是有人刻意請人拍的。”
“這隻是你的推測。”顧墨白依舊堅信沈晚不會這麼做。”而且,那幾個小混混也是人證,親自證實了是陸以甯給了他們錢,去騷擾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