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你的推測。”顧墨白依舊堅信沈晚不會這麼做。”而且,那幾個小混混也是人證,親自證實了是陸以甯給了他們錢,去騷擾沈晚。”
“行,就算剛剛那些照片是我的推測,可是你說的陸以甯給錢不也是推測嗎?我依稀記得他們說的是一個姓陸的年輕女孩子,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一定是陸以甯呢?”
“除了她還有誰,那筆流水确實是從陸家的家庭賬戶走的。而且我們也查過啊,陸家賬戶當天确實有用陸以甯的印信支出的賬。”顧墨白稍微坐正了些。
“是,可是陸家,不止陸以甯一個姓陸的女孩子,并且陸家賬戶當天不止有陸以甯的那筆支出,陸以甯她堂叔陸昊遠的女兒陸靜同樣也支取了現金,金額比給那幾個小混混的金額大。”
“你是說...?”顧墨白搖了搖頭,“不可能啊,陸靜與晚晚并無任何接觸,也沒見過面,她倆甚至互不相識。”
“我帶了她倆的照片,找那幾個混混确認了。”周鳴從旁邊拉了椅子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
“确認了什麼?是誰?”顧墨白稍微有些急了。
周鳴這才慢條斯理的說了出來,“他們确認了,是陸靜,我是分别問他們的。”
顧墨白眉頭微微皺起,這件事如果是陸靜做的,那就複雜多了,畢竟沈晚與陸靜應該是不認識才對,畢竟他們沒有任何交集。
而且也不可能是陸靜幫陸以甯的忙,陸靜與陸以甯從小就不和,這是陸以甯嫁給他後,他才發現的。
周鳴看着桌上剛剛顧墨白拿回來的離婚證,挑了挑眉說道:“所以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你冤枉了陸以甯,而沈晚在說謊!”
顧墨白還在替沈晚解釋,“沈晚也許并不知道全部實情,但是照片上陸以甯給沈晚錢是真的。而且,不管我有沒有冤枉陸以甯,這個婚一定是離定了。”
周鳴看着眼前這妥妥變成戀愛腦的人,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我本意是想勸你們不要離婚的,你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我隻希望你不要後悔。”
顧墨白嗤笑了一聲,“我愛了晚晚那麼多年,怎麼可能後悔。”
周鳴點了點頭,說了句那就好,便離開了。
周鳴離開後,顧墨白盯着桌上的離婚證一動不動,他總覺得事情越來越有些不受控制了。
隻能安慰自己,晚晚為了自己被迫流産,自己一定會好好補償她,好好愛她的。
陸以甯回到陸家以後,發現陸母始終悶悶不樂。
便上前抱了抱陸母,才開口對陸母說:“媽,我給你訂了一張機票,你回南城看看外公外婆好嗎?他們說想你了。”
陸以甯拉着陸母的手,眼中含淚,她怕萬一顧墨白高調二婚,那麼她離婚的事情便暴露無疑了,在這個時候,母親不能再受刺激了。
而且這裡他們住了那麼多年,家中舊物良多,母親看到後,特别容易引起感傷。
回了南城,至少有外公外婆,舅舅他們,母親待在那裡她也放心些。
即便以後她離婚的消息傳去,母親想來也能受到家人的安慰。
陸母看着眼前的女兒,女兒明顯也瘦了一圈,斯人已逝,活着的人卻是應該好好活着才對,她确實需要換個地方才能緩解内心的痛楚。
“好...我回南城待一段時間,你好好跟墨白過日子。你放心,媽媽會照顧好自己的,你若有一天想我了,便來南城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