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回南城待一段時間,你好好跟墨白過日子。你放心,媽媽會照顧好自己的,你若有一天想我了,便來南城看我。”
陸以甯見母親答應了,内心才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會的,媽你放心吧。”
送走陸母後,陸以甯回了自己的房間,放肆的大哭。
好似要把這段時間的委屈,不滿,怨恨統統都哭出來。
陸以甯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外面的天都黑了下來,她擦幹了眼淚.
如今母親也回了南城,她再也沒有什麼害怕的了,顧墨白不就是恨她嗎,她就算抵上自己這條命,也要為父親讨回個公道。
她記得父親入院是因為堂叔找他喝酒,而顧墨白說堂叔以前有外債,但是後來便還清了。
如此看來,堂叔雖不是導緻父親最後死亡的直接原因,但是卻是導緻父親死亡的節點之一。
可是堂叔和父親明明是親兄弟,不應該如此才對,而且那晚他為什麼也去監獄呢?
陸以甯決定明天先去拜訪下堂叔探下口風。
第二天一早,陸以甯便收拾好自己,驅車前往堂叔陸昊遠的别墅。
快到的時候,她看到了沈晚,陸以甯猛地踩了下刹車,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疑惑。
沈晚為什麼會從堂叔那裡出來,她不記得她帶沈晚見過陸靜。
她與陸靜關系一向不好,在學校時,沈晚與她交好,所以也未曾同陸靜有過什麼往來。
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陸以甯不想讓沈晚發現她來過,也不想讓堂叔一家知道她看到沈晚離開,便打了方向盤從另外一邊離開了。
繞了幾圈後,才返回了堂叔陸宅門口。
她進去的時候,陸昊遠和陸靜都在,不過陸靜看到她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
陸以甯聽到陸靜的問話後,似笑非笑地說道:“堂姐這話說的,我們不是堂姐妹嗎?我來看看堂叔有什麼問題嗎?”
陸昊遠扯了下陸靜,然後笑意盈盈的對陸以甯說:“沒問題沒問題...甯甯快坐。”
陸以甯見狀,坐在了沙發上,低頭醞釀了一下情緒,擡頭時,眼中微微含淚。
“堂叔,我就是有些想爸爸了,爸爸昨晚還托夢于我,說還記得于堂叔喝酒,很是暢快,隻是沒有機會了。”
陸以甯說話時,一直盯着陸昊遠,隻見陸昊遠聽完後,臉色變得慘白,整個人都有些僵住了。
她乘勝追擊,“堂叔?你怎麼了?可是想起什麼了?”
她還想再追問什麼的時候,陸靜擋在了陸昊遠的身前,惡狠狠的盯着陸以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