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衿也跟着歪頭:“你站在這裡幹什麼?當門神?”
江雲瀾:“當然是看你還活着沒。”
顧子衿:“那你怎麼不進來?”
她們兩人又不說那些虛的,房間都是随便進的,一起睡都是經常的事兒。
江雲瀾又露出暧昧一笑:“我怕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
顧子衿:……?
顧子衿一副你有啥大毛病的表情,遭遇江雲瀾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嘟哝了一句:“陛下不太行啊……”
顧子衿問:“你說什麼?”
江雲瀾說:“你有點什麼感覺?比如……爽?”
被這麼一問,她不想明白也得明白,顧子衿一個白眼翻了過去:“你特麼要是眼瞎去治眼,腦殘去治腦子,瞎幾把胡說八道什麼,要是真睡了,我能什麼感覺都沒有?”
江雲瀾嘿嘿一笑:“難說啊,畢竟你遲鈍。”
“你才遲鈍,你全家都遲鈍!這情況我要是沒感覺,那絕對不是我的問題!”
“你說的很對,那……真是陛下的問題。”
“他能有什麼問題?他的問題就是對我沒興趣,人家隻對瑜美人才立得起來。”
兩人帶黃色的話題逐漸濃郁的時候,被端着碗藥湯過來的藍羽聽個正着。
藍羽這孩子雖然單純,但是通過兩人一番教育,現在聽着這些話是秒懂,臉瞬間漲紅了起來,放下藥湯就捂着臉跑了。
出去的時候碰到了過來侍候顧子衿梳洗的墨羽,墨羽問她怎麼回事,藍羽丢了一句羞澀的:“哎呀,娘娘又在說葷話了。”
顧子衿毫無自覺的搭着江雲瀾的肩膀,說:“這娃還是臉皮太薄了。”
江雲瀾:“的确是,還是得操練啊。”
顧子衿:“對,不然以後容易被男人騙。”
江雲瀾:“這事兒交給我了,明天一早我就帶她去看禁軍晨練,再去搜刮幾本小太監們的秘戲圖,保準不出一個月,她就能面不改色的跟你開黃腔。”
墨羽雖然沒有藍羽這麼面皮薄,但聽了也汗顔,不由為藍羽默哀。
梳妝的時候,顧子衿才從墨羽的嘴裡得知今天為什麼大發慈悲的沒有早早的把她從床上揪起來。
原來是陛下晨起的洗漱更衣的時候特意吩咐的,說是讓她睡到自然醒。
說這話的時候,老成沉穩如墨羽都不由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顧子衿這才知道為什麼江雲瀾會那樣看她說那樣的話。
這謠言的起因原來是蕭華臨。
跟墨羽沒法解釋她和蕭華臨沒有那種關系,而且蕭華臨肯定沒和她躺一會兒,上回不小心躺一會兒他都恨不得把她直接甩出門呢。
為此,顧子衿非常堅持,還在梳妝之後,又問了一遍江雲瀾。
“你确定蕭華臨昨天晚上真住我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