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聽,所以便是有些得寸進尺或是欲擒故縱他都認了。
“嗯,成。”江雲瀾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自己前幾天還和他宣傳不婚主義,現在就甘願和他踏入愛情的墳墓裡。
果然啊,立flat打臉定律永存。
等着她說“我願意”的君北揚被她這個“成”字給逗得抿唇一笑,卻不太滿意這個回答。
“我不願你勉強……”他裝作替她着想的摸樣,垂着眉眼,似乎有些難過。
“不勉強,我願意。”江雲瀾知道他想聽什麼,也不扭捏的說給他聽。
“真的?”如果他頭頂有兩隻狗耳朵,那麼剛剛還耷拉的耳朵這會兒不僅立起來,還愉快的成飛機耳了。
“真的。”江雲瀾回答。
君北揚高興了,然後拉着她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下,他則是把礙眼的屍體全部扔下去,再折返給江雲瀾包紮傷口。
她手臂有劍傷,臉上也有劃傷,手心手背也有,雖然都不重,可他都一一的用從山洞裡接到的山泉水清洗幹淨,再給她抹上膏藥,手輕極了,生怕弄疼她。
江雲瀾想先替他處理傷口,偏偏他不肯,在他給自己上藥的時候幾次三番的催促他快些,他還有閑心說葷話。
“小東西,讓我快些的話留在以後在榻上說可好?”
“我可不願讓刀劍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隻有我才能留。”
江雲瀾:……
眼前這男人怎麼跟開了什麼帶顔色的開關一樣。
她的傷上好了膏藥,冰冰涼涼的一點痛感都感受不到。
“你把衣解了,我替你清理包紮傷口。”江雲瀾看他把膏藥全給自己用了,這會兒他自己反而沒有膏藥用,不過她身上帶着青羽制作的藥粉。
君北揚解下腰帶,褪下衣袍,隻穿着長褲,任由身上的傷口暴露在她視野中。
江雲瀾知道他傷得不輕,但是親眼看到那些傷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揪心難受。
劍傷、箭傷、灼傷、刺傷、還有鐵爪留下的可怖傷口,那傷口血肉外翻,深可見骨……
江雲瀾滿目心疼,眉頭緊皺着,被君北揚指腹輕撫,他淺笑着,問:“是不是很難看?”
江雲瀾忍住鼻頭浮上的酸澀,點頭:“嗯,醜死了。”
難看死了,要是沒有這些傷就好了。
說完,她又補充道:“等好了就不難看了。”
江雲瀾邊給他清洗傷口,邊和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他知道她的意圖,和很配合,先聊的是他被鐵爪拖下來之後的事情。
“那些鐵爪子的确不好擺脫,不過所幸抓到的隻是我的皮肉,将内力聚集震出即可……”
不過這個過程需要一點時間,當然鐵爪倒刺帶來的傷害也不可避免。
“我的護臂由司天台晏清風所制,我讓他設置了一種暗器……”
這暗器可以殺人,也可以自救。
他便是在被迫墜崖的時候用了此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