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把她強行抱到榻上,卻被江雲瀾一個翻身騎着,把他制住,怒目相對:“說話!”
這個混蛋。
說得不清不楚的,強行給她塞了那麼一顆藥,她覺得非常不對勁。
君北揚看她是真生氣了,詢問:“我說了,你便不生氣?”
江雲瀾:“我可不保證,但我能保證你不說我隻會更生氣。”
君北揚歎道:“好吧,我說……”
以他為藥引,再由他用内力輔佐藥性發揮解毒,三天三夜方能解毒。
然這三日後,他會完全失去内力半月。
三天三夜,他要耗費内力助她,别說失去内力半月,他會不會在這過程中内力耗盡而亡都不知道。
他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賭。
難怪不願提前告訴她。
難怪藏着掖着的。
江雲瀾起身就要離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君北揚穩穩的扣住她的腿,讓她起也起不來,那手還頗為不老實的在揉捏、往上……
她羞惱道:“君北揚,你找死嗎?!”
君北揚悠悠笑道:“娘子,我哪兒舍得死,還未曾與你共度這良宵。”
江雲瀾氣笑了:“你是打算隻和我過這三天三夜是吧?”
又氣又不能走開,這會兒剛剛吃下的藥效開始發作,江雲瀾隻覺得渾身密密麻麻的疼痛開始鋪開,索性低頭咬君北揚的肩膀。
這些疼,君北揚不放在眼裡,而且他就喜歡她抓他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三日如何夠?娘子,我自然是不舍得留下你一人,所以此行我有把握。”
說着,他微微起了腰身,摟住她的腰身,将她壓在身下,貼着她的耳畔道:
“娘子,為夫收集解毒的材料不易,隻得這一份,你狠心浪費嗎?”
江雲瀾咬牙切齒的推開他的頭:“你就是故意的!”
他挑眉,不否認,又湊過去,親了親她耳垂,道:“對,故意的。”
江雲瀾這會兒已經逐漸感覺到渾身疼痛轉為酥麻,渾身開始發熱,心頭都是癢癢的,空落落的……
君北揚看着她面色绯紅,眸中浮起了水光,卻咬着牙瞪他,模樣真是讓他隻想狠狠地對她。
“這藥效為什麼這麼奇怪?”她嗓音都是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