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明白赫斐說懶得走路也隻是說辭,畢竟殘廢這個名頭也能讓人降低許多警惕。
想到這個,我心頭頓時一緊。
如果赫斐想對顧家出手,那我豈不是羊入虎穴……
這個猜想讓我止不住冒出冷汗。
赫斐毫無察覺的疑問:“你冷了嗎?冷了我們就回去吧。”
我讷讷的點了點頭,腦中思緒萬千。
赫斐嘴角含着笑,将一串水晶珠鍊戴在我的手上。
看見這串珠鍊,我下意識問:“當初救了我的人是你?!”
十七歲那年我被父親的仇人綁架,當時有另一個男孩和我一起被抓。
是他護我周全,把我藏在廢棄的油漆桶裡。
後來是沈祈年找到了我,我也從那時開始對沈祈年多了一份感激的情緒。
這份情緒逐漸變質為愛慕。
仔細想來,其實當初救了我的人不是沈祈年。
他隻是恰好打開了那個油漆桶的蓋子,當時警察和父親還有其他人都站在旁邊,可我眼中卻隻有他。
赫斐不滿的點了點頭:“對啊,某人說會一直記着我的,結果第二個月就全家離開京城,連電話号碼都沒給我留一個。”
我心虛抱歉的低頭,赫斐又将我攬入懷中:“算了,也怪不了你,都怪沈祈年太心機。”
我笑着嗯了一聲。
完全沒注意到躲在角落裡的沈祈年。
他面色灰白,滿腦子都是我和赫斐抱在一起的畫面。
兩人相視一笑的場景更是讓他嫉妒的快要發狂。
即使沈祈年始終不願意承認,但他是喜歡我的。
他十分享受我的追捧,卻不願意戴上童養夫的帽子,所以他總是高高在上的拒絕我,一次次淩虐我的自尊。
沈祈年苦澀的看向我,卻始終不敢上前。
直到我和赫斐牽着手上樓,他才終于有了動作。
陸蕭焦急的給他打電話:“你去哪兒了?絲絲又不見了,她接了一個顧雪玲的電話就消失了,肯定是顧雪玲逼她離開我們!”
沈祈年皺眉不解:“接了顧雪玲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