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珍珍聞言，把臉皺成了小包子。
我雖然不在意彈幕，但彈幕卻緊跟我的生活：
07
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因為顧珍珍小朋友要上學了。
我托關系給她送進了本市最有名的私立學校。
開學那天，我送顧珍珍去學校，在車上對她說：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人了，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遇到事情也要學會想辦法解決，我不可能跟着你一輩子的，懂了嗎？」
顧珍珍握了握小拳頭，雖然緊張，卻還是肯定地對我說：
「我知道了，媽媽。」
顧珍珍在前面一邊走，一邊給自己打氣。
我在後面一邊鬼鬼祟祟地跟蹤，一邊詢問老師食堂的飯菜味道怎麼樣。
直到顧珍珍進了教室，我才悄悄地離開。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甯地不停私聊老師，下午幹脆早早就到學校外面等着顧珍珍放學。
此時彈幕全是爹味說教：
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彈幕，實在沒找到關閉的按鈕，就對着空氣中的彈幕揮了一拳，那些文字消散了一下，又馬上恢複原狀。
我歎氣，看來這些彈幕也是需要男女主走完劇情才能消失。
既然關不掉，那就無視吧。
很快到了放學時間，我緊緊地盯着校門口，沒一會兒就看到顧珍珍背着小書包在東張西望。她看到我來接她，像個小炮彈一樣沖進我懷裡。
我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故意問她上學開心嗎？
顧珍珍卡頓了一下，卻還是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句開心。
我的惡趣味得到滿足，決定晚上讓她多喝一杯牛奶。
日子就這樣慢慢地過着，我養崽的快樂建立在顧珍珍每天跟作業鬥争的痛苦上。
直到有一天，我午睡中接到了顧珍珍班主任的電話：
「顧珍珍媽媽，顧珍珍在學校打架了，請您來一趟學校。」
08
我火急火燎地趕到學校，在老師的辦公室門外，就聽見一個女人刻薄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