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目光移回顧珍珍身上，問道：
「老師說的對嗎？是你先動的手？」
顧珍珍依然沉默地點頭。
老師又接着說：
「我問顧珍珍同學為什麼吵架，她不說。問她為什麼動手打人，她也不說。」
白靜她媽又理直氣壯地叫嚣起來：
「我女兒都被這個小賤種打毀容了，她必須道歉！
「我不僅要她賠償，我還要求學校開除她。」
我一個眼刀過去，白靜她媽吓得秒變鹌鹑。
我蹲下身，跟顧珍珍平視，溫聲對她說：
「媽媽相信你絕不會無緣無故地打人，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是不是你的同學說了什麼，讓你生氣得忍不了，才動手的。」
白靜她媽又開始嚷嚷：
「難道生氣就能動手嗎？她是流氓嗎？」
我站起身，把顧珍珍推到身後，操起老師辦公桌上的盆栽就砸向白靜她媽身後的牆面。
吓得她「啊」一聲尖叫，兩腿間慢慢流出一灘黃色的水漬。
啧，這就吓尿了，膽子真小。
09
白靜她媽崩潰了，老師被我的操作吓呆了。
白靜更是縮着腦袋，害怕得大哭：
「我錯了，我不該罵顧珍珍是野種，我不該罵你是賤人，我也不該罵你是見不得人的小三。」
我蹲到白靜的面前，問她：
「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白靜抽抽搭搭地說：
「是我……是我聽到媽媽跟别人說的。」
我站起身，拿出手機把白靜她媽的慘狀錄下來，然後對她說：
「我給你一周的時間，要你對我和我的女兒公開道歉，不然我就把你在公共場合尿褲子的視頻發到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