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看都沒有看一眼,放下手機,懶洋洋躺回沙發上,繼續追我愛看的破案偵探劇。一個星期後,我買了一束鮮花和一些适合病人吃的方便水果,出現在市中心醫院的住院部詢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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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你是故意的吧?淮安哥今天出院你才出現,不想照顧他你就直說啊,這會兒倒是知道來立好妻子人設了。”
我不必回頭,光是聽聲音就知罵我的人是餘瑤。
我轉過身,正好與站在餘瑤身邊的江淮安對上視線。
他看到我後的第一反應便是喜出望外走過來:
“念念,你終于肯見我了。”
聽到男人如此沒出息的話語,餘瑤氣得直接把手上拎着的病患行李,狠狠砸到地上。
“江淮安!這段時間給你的端屎端尿,通宵照顧你的人是我不是她顧念!”
聞言,江淮安無比冷漠的看着餘瑤:
“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是你自己非要纏着我不肯走,現在我老婆來了,你若是還有一丁點羞恥心,就該安安靜靜的滾。”
餘瑤到底年輕,一下子就被氣得眼淚鼻涕狂流,癱軟到地上又哭又鬧的不肯起來。
眼看着圍觀看戲的路人越來越多,我終于開口,對江淮安說:
“你誤會了,我不是來看望你的。”
這話江淮安顯然是不相信的,他強硬攔下我,握着脖子上的藍色轉運珠,眼帶期待的對眉頭緊皺的我說:
“念念你看,我學着給珠子編了條新的繩子,用的是你最喜歡的彩虹色。”
“念念,我找你好久了,原來你在這裡。”
此時,一個俊秀青年走了過來。
我認得他的臉,卻不記得他的名字。
上次大學同學結婚,他既是伴郎,同時也是我同學的表弟。
我跟他不過點頭之交,就在我有些愣神之際,他已經走到我身邊,親昵的把鮮花水果接到自己手上,而後看着我輕笑:
“走吧。”
“他是誰?”
江淮安咬牙切齒的問我。
想了想,我隻說:“一個朋友。”
“一個朋友會叫你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