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在等警方調查結果。
我仍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麼确定是我害死了顧懷義。
但我知道,她的理由并不充分。
至少,不能作為有效證據。
我慢慢,放下了心。
直到這天。
她突然又出現了。
一下。
一下。
用力地,執着地。
敲我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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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門,她就越過我徑直走了進來。
在屋子裡四處看,四處找。
面色微紅,神色激動。
我忍不住問,「你在找什麼?」
她轉頭,目光死死盯着我。
「是全身麻痹對不對?」
我抿着唇。
靜靜和她對視。
她渾濁的眼眸目光灼灼,嗓音發顫卻句句頓挫。
「警察跟我說,你沒作案動機,沒作案手段,你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你有很多人證物證,誰也不能保證讓懷義摔倒,并且恰恰摔暈在浴缸裡。」
「我這些天,一遍遍想着這些話,想得都要魔怔了。于是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八九歲時的懷義。」
「那年,我帶他去朋友家做客,他玩着玩着,忽然直挺挺倒下一動不動,我當時吓壞了,卻見他眼珠動來動去,人是清醒的,但身體四肢完全都動不了,這種狀态持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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