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顧氏請來了一位國際頂尖的設計師,正在看我的設計稿,馬上就要走了,讓我盡快過去。
顧懷易是顧氏集團老闆的獨子,顧氏集團是我們公司第一個合作夥伴,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
我糾結片刻,還是決定先去公司。
離開前,我脫下了手腕上的玉镯,放在客廳桌上。
準備等季佑澤解釋完再考慮要不要帶上。
誰知道,這一走,我跟季佑澤就再也沒見過面。
15
我猛然從夢中驚醒,臉上一片冰涼。
連枕巾都濕透了。
怔了半晌,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夢。
是被我丢掉的那些記憶。
到公司後,和設計師讨論完已經很晚了。
大家又都喝了酒,顧懷易便提議在酒店住一晚。
我平時酒量很好,也有分寸,那天卻醉得很快。
渾身熱得不像話,就像發起了高燒。
我根據顧懷易給的房間号走到房間,之後的記憶就斷了片。
醒來後,我渾身酸疼,趴在身上布滿抓痕的顧懷易懷裡。
聽顧懷易說,我昨天喝醉了,又哭又鬧,拉着不準他走。
那一刻,我的天都塌了。
我把自己鎖在酒店的房間整整一天。
對季佑澤出軌的懷疑和跟顧懷易一夜混亂的崩潰,不斷拉扯着我的腦神經。
整整一天季佑澤都沒有聯系我。
于是我給他發了分手的消息,電話卻沒有拉黑。
我想,如果季佑澤是無辜的,他一定會給我打電話解釋,或者問我發生什麼了。
可我等了整整三天,季佑澤一條問候都沒有。
反倒是顧懷易,日日對我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