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把顧思聿擠出了門外。
當着衆人的面,我發了話。
「殷府隻有一位待嫁千金,并無夫好,好。」
覃媽媽知曉我在演戲,等把他趕出了春風樓,又叫小倌們流水一般撤了。
見了不想見的人,我乏得緊。
「溪诏,替我按按。」
他的手法輕柔,消散了我半數怒氣。
「顧公子好生奇怪,明明是他日日嚷着要同小姐和離,今日見小姐私會男子,卻又來此大鬧,話裡撚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在意小姐呢。」晴兒嘟囔着。
說來,我也一直看不透他。
他孝敬親長,每日都去父母房中請安奉茶。
說話輕聲細語的,下人灑掃時不小心弄碎了他心愛的茶盞。
他隻會擺擺手,說不礙事。
偏偏隻對我紅眉綠眼。
擲千金也博不了他一個笑。
日日在房内撒潑,鬧着要和離。
爹娘先前還當他如此親近是有所圖謀,對他防備着。
後來發現他打心眼裡認真對待二老。
更加不信我說的無理之事。
一聽下人說我們吵鬧,他倆拿着棍棒就跑來,要打死我這個不孝子。
...
「對了小姐。」晴兒給我揉着腿。
「我聽府中下人說,姑爺生病那日,他似在房中教了鹦鹉新的對話。」
我眼皮都懶得睜:「教了什麼。」
「小雞小雞,記得一會見了阿娘要說?」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