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
「顧思聿,認與不認,我殷頌安都不要你了。
「和離書你不肯簽是嗎?
「那就,休夫!」
顧思聿徹底急了。
「憑何?殷頌安,你昔日挾恩圖報,強求我入贅。如今膩了,便一紙休書打發我走?你們殷家未免欺人太甚!」
眼看越鬧越大,爹也冷了眉。
我點點頭:「那便開封府見吧,顧公子。」
家丁将他二人關在門外。
未收拾完的行李,從牆頭丢了出去。
14
開封府堂上。
判官大人要請我爹的指示。
我爹煩得要死,隻讓他速速解決此事。
管事将顧思聿婚内私會情人的事一一道來。
有憑有據,無從抵賴。
顧思聿即便上刑也不認。
他指尖被刑具夾着,額間的汗滲了許多,痛苦無比,仍堅持着他與沈音并無那般關系。
沈音哭着錘他:「你放屁!」
「前幾日來,你對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
他看着管事:「我知道殷府有人跟來,故意說與他聽的。」
穩婆來驗過,沈音确實懷了孩子。
「你那分明是...」顧思聿氣息漸微,卻咬着牙說出口:「分明是你進京那日,被強人所劫。你哭着來尋我,我念及與你小時候的情誼,才對你照拂一二。」
「顧郎,你撒謊,你撒謊...」
沈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