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說來,也是被顧思聿利用了。
可憐她誤以為那番話是真心。
顧不上貞潔臉面鬧上門,卻被心愛之人背刺。
她恨顧思聿隻将她作為博我嫉妒的工具。
這才将玉堂春瓶之事宣了出去。
「顧思聿下午見完你,便去敲了登聞鼓,訴其罪責。如今深陷獄中,怕是要流放。」
「姐姐...」赢朝似在看我的臉色:「若你不忍,我也可...」
之前,我跟薛荞講,我似又動了心。
戀上了春風樓一個小倌。
她壞笑着:「他性子好,能容人。那你府中,他适宜做大房。」
我狠狠錘她。
「我不能對不住顧思聿的。」
那時的我還未曾發覺。
我對顧思聿的情意,早已在遍地碎片吵鬧中消磨殆盡。
一女二夫,我真正怕對不住的人,是溪诏。
我搖搖頭。
「别理會了,由着他去吧。」
21
「那沈音...姐姐想如何處置?」
她也是個苦命人。
本是無了族親,來京中投奔鄰家哥哥。
途中還被歹人...
我歎了口氣:「送她還鄉吧。」
諸事處理完,我去床前看了娘親。
禦醫來得及時,聽聞爹爹無有大礙後,她這病也好了許多。
我走出門外,拉過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