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了解,但謝祈年會繼續解釋:“标記完,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隻能受你制約,被你操控,任何人都搶不了。”
話未講完,忽然被咬。
酥酥麻麻的痛感襲來,謝祈年卻溫柔的伸出手,輕捏着顧承的脖頸,欣賞着男人眼中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顧叔叔也想囚他嗎?
可以啊~
他會很配合。
謝祈年一隻手捏着顧承的脖頸,一隻手攬着他的腰,試圖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近到……可以把顧叔叔抱在身上……
…
…
…
…
過不久,馬兒又開始行進。
那一瞬,顧承想不出任何一個詞來形容此時的瘋狂。
隻覺得一陣陣頭皮發麻,一輩子的心跳怕是都要交代在這兒。
他把謝祈年咬傷了,不知過了多久,竟是連馬蹄聲也聽不清了。
偏生,謝祈年又趁着他不清醒,靠在耳邊,呢喃起來:“顧叔叔想辦婚禮嗎?什麼時候辦?隻要你說,我就可以去準備。”
“嗯……”
“嗯?”謝祈年開始學他,惡聲惡氣。
糾結一會兒,又道:“那……在此之前,我是不是應該把我的戶口遷走?”
“……這個……”
謝祈年又一次打斷他:“你說,結婚證和戶口本,有什麼區别?”
突如其來問題勾起了顧承的思緒。
是的,區别。他認真琢磨起來,區别在哪兒呢?
哦,想到了。
“區别在……與我的關系一欄……”
結婚之後,關系一欄會變成一個字:妻。
“是啊。”
謝祈年拉了下缰繩,馬兒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微涼的淚水滴在鎖骨間,他忽然說:“所以我不想要那個小紅本。”
顧承眸光一淩,聽他繼續說:“我們可以求婚,可以結婚,可以拍結婚照,可以請所有的親朋好友來辦婚禮,但是,不想要那個小本。”